在陆家庄的西北角落,有一座种满桃树的特殊庭院,名为“桃苑”。
院中房舍精雅,装饰素简,还有各式花植,雕山小池,设计极富情调。
由于方位偏僻靠远,环境清幽静谧,非常适合忙里偷闲,修身养性之用。
而其特别之处,便是在打扫和伺候以外的时间,庄内的所有仆佣都不可擅自进入,乃至在附近逗留、喧哗,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。
因为住在这间院子里的人,正是镇守襄阳多年,不断为抵御外敌忙碌操劳,急需放松休息的郭黄夫妇。
此时将近午夜,人睡灯熄,桃苑内外尽是黑暗。
只有其中一间房舍里,仍旧有明亮的烛光传出,将一道曲线曼妙的身影,清晰地映照在暖黄色的窗纸上,为这沉寂的夜晚,增添了一份美丽之景。
屋内,黄蓉安静地坐在桌旁,神情略显紧张,一双眸子凝望房门,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归来一般。
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水青色长裙,肩袖纤薄,胸腰收束,非常修体的裁剪,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前凸后翘,性感迷人。
她脸上的脂粉虽淡,描眉虽轻,却要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更显得艳光四射。
浓密的长发又黑又亮,整洁地盘在脑后,一扫晨间的狼狈模样,恢复了女诸葛一贯的高贵雍容,风华绝代。
“都这么晚了,他们怎么还不回来……”黄蓉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烛,有些焦急地念叨着。
她早晨回房之后,原本是想立刻出发,追赶出关的郭靖等人。
可是等她打理清洗时才发现,自己被彭长老奸淫采补了整整一夜,早已是体力虚乏,周身酸软。
别说是去杀匪除患了,就连骑马上山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了。
黄蓉只好叫来杨过与武氏兄弟,吩咐他们赶往苍山,护好丈夫周全。
女儿郭芙贪玩,也想跟着去凑热闹,则被她强行拦下,哭闹一阵后独自关在房内。
以她的估计,入夜时分即可找到郭靖,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赶回大胜关。
却不知是半途发生了意外,或是别的什么原由,一直等到临近午夜,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难免让她放心不下,急得如坐针毡。
黄蓉如此心神不宁,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全之外,也是在为现在的局面感到烦忧。
因为彭长老回来了,带着更强的邪术,也带着更加撩人心扉的要求。
“远离尘世……隐遁山林……自由自在……双宿双栖……”
回忆昨夜,男人在恋奸情热时所发出的私奔邀约,黄蓉的心中不禁升起浓浓的向往之情。
想她从年少接任丐帮开始,跟随丈夫东奔西走,协助襄阳边境防务,一晃过了快二十年,就连女儿也已长大成人。
虽说起初只是偶尔相助,并未影响正常生活,可是随着宋蒙交战愈加频繁,她和郭靖便再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。
两人不是各自忙于帮务军务,就是劳累得没有心思去考虑儿女情长,更不要说每日每夜的提心吊胆,唯恐出征的靖哥哥一去不返,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苦度余生。
黄蓉觉得自己好像陷住了,陷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江湖,陷进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,而且越陷越深,好像永远无法脱身。
她有时甚至会怀疑,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,如今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?
所以,黄蓉不止一次产生过与靖哥哥远走高飞,避世隐居的念头。
可最终做出这个承诺的人,并非是她一心祈盼的丈夫郭靖,而是另一个男人。
一个名不正,言不顺,年纪足可做她父辈的男人,那便是彭长老。
“我真的要和他一起走吗?”黄蓉默默问着自己,心中不自觉地回想彭长老究竟都有哪些好处。
她首先想到的,便是那双充满邪异魔力的眼瞳,一黑一紫,仿佛正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求和欲望一般。
每次凝视,都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,甘愿臣服。
接下来,黄蓉自然而然想到了彭长老那高超无比的床上技巧。
她清晰记得两人偷情交媾时,对方总能使出新奇多变,同时又十分有效的性爱手法。
几乎每次都能让她在无法言喻的快感当中,潮吹泄身,率先败下阵来。
而且有了“春水穴”的滋补,彭长老的体力和耐力,竟能与年壮力强的靖哥哥相媲美。
往往可以彻夜不眠,操得黄蓉连番高潮,一直爽到昏厥才肯罢休。
再加上男人油嘴滑舌,善说甜言,总是能把她逗得又羞又笑,身乐心美,在一次次激情欢爱中,享受到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满足。
遥想过去的十余年间,襄阳战事日盛,郭靖忙于关防,多有不归,却让黄蓉独守空房,饱经相思之苦。
反而是彭长老月月必到,夜夜私会,用高超的床技和甜人的蜜语,令她尝尽了身为妻子和女人的快乐。
如此两相比较,竟一时分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,黄蓉不禁苦笑一声,心中满是悲凄。
可是她转念又想:“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贪图男女之乐,而离开靖哥哥,离开芙儿吗?”
说到底,她始终无法狠心离去的原因,依旧是放不下自己的靖哥哥。
身为东邪黄药师的女儿,江湖上有名的“小妖女”,黄蓉自幼便对礼教法度轻而视之。
像是抛夫弃女,背贞失德这样的俗世骂名,她又怎会在乎。
但她若是真的走了,留下靖哥哥一人去面对破碎的家庭,世人的眼光,敌人的围攻,她又怎能忍心,怎能不在乎!
一面是彻底放纵,追求内心的渴望,却要背弃自己珍爱的一切,一面是守护家人,继续无奈的坚守,但只能被永远困在“襄阳”这座围城里。
两种互不妥协的选择,就像压在天平两端,重量相等的砝码一般,让黄蓉的心意倾斜摇晃,难以抉择,也让她的思绪纷纷扰扰,乱做一团。
她突然很想见到靖哥哥,比任何时候都想,因为现在只有郭靖才能让她感到安心,也只有郭靖才能提醒她身为妻子的责任,不要再去胡思乱想。
只见黄蓉猛地站了起来,准备派人再去查探,不料房门竟然“咯啦”一声,缓缓打开,门外站的正是她期盼已久,匆匆赶下山来的夫君郭靖。
“靖哥哥!”
黄蓉一个箭步,柔身跃向男人,开心的样子,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少年初恋时的光景。
郭靖略感惊讶,眼中的异色一闪,随即化作款款深情,将自己的爱妻紧拥入怀。
“蓉儿,我回来了。”
丈夫归家的话语,就像沉稳悠扬的洪钟一般,瞬间驱散了萦绕在黄蓉心头的疑虑和不安。
她长吁一气,软软伏在对方健壮踏实的胸口,感觉自己从没如此放松舒服过。
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,安静地拥抱着,好似久别重逢一般,迟迟不愿分开。
过了许久,黄蓉扬起脑袋,下巴戳在丈夫胸口,略带忧容地问道:“怎会这么晚的,害蓉儿着急死了。”
看着妻子担心的神情,郭靖顿感愧疚万分:“对不起,蓉儿,我……我……”他吞吞吐吐,不知该不该把山上发生的事如实相告。
黄蓉满心都是欣喜,完全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,一偏头,继续埋首道:“没关系,蓉儿不怪靖哥哥。”说完又轻扭几下身子,如两人年少时亲昵拥抱般,深深地缩进靖哥哥的怀中。
但是黄蓉忘记了,自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身娇如燕的小妖女,而是成熟性感,有着完美身材的郭夫人。
只见她胸脯的衣服圆鼓鼓的,像是藏了两颗大水球,结结实实地压在郭靖胸前。
细如蜂,软似蛇的腰肢轻摇慢扭,带着丰腴的下身越贴越近。
并拢的双腿虽然有力,却像是在寻找靠山一般,不断向前倾斜着,在丈夫的股间频频挪蹭,拨动心弦。
如此丰满的女体,如此妖媚的情姿,足以令天下间所有的男人血脉偾张,为之疯狂。
而郭靖刚刚在山上体受过古墓仙子的朦胧春情,心中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,此时被娇妻一阵无意识的诱惑,他阳刚的雄躯登时起了反应。
“咦?”黄蓉忽然感到身下一硬,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。
她略微缩身,低头一看,霎时羞得俏脸通红。
原来男人的裤裆已经撑得老高,尖顶宽蓬,活像一个鼓鼓囊囊的蒙古包,俨然已经做好了征战杀伐的准备。
其实自打几年前,郭靖去终南山走过一遭之后,黄蓉便发现自己的靖哥哥有了些许不同。
平日里求爱变得更主动,更频繁,行房时的状态也更显龙精虎猛,贪恋性欢。
甚至是那本就足够强悍的阳具,也似乎变得更加粗壮硕长,令她难以招架。
那时彭长老远赴塞外,寻找密法,黄蓉正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在靖哥哥身边,夜夜笙歌,次次尽欢。
日子久了,施加在她身上的邪术竟然有了减弱和松动的迹象,一颗芳心在不觉间倾斜偏移,期盼着可以忘掉过去,专心做回妻子的本分。
所以看到丈夫如此性急,黄蓉除了羞涩之外,还有发自内心的欢喜,腻声嗔道:“靖哥哥你真是的,才刚到家就这么猴急……”她口中说的虽是责怪之言,眼角眉梢却满含娇媚春色,说不尽的风情万种,荡人魂魄。
郭靖一时看得痴了,心头震跳如同擂鼓,情不自禁道:“蓉儿你真是太美了。”
瞧见他一副痴呆相,黄蓉的脸更红,也更艳,抿嘴一笑道:“傻哥哥,都快二十年了,还没看够啊。”
“看不够,一辈子也看不够。”郭靖心情激动,低头欲要亲吻娇妻,双手也顺着腰肢下滑,差一点便握上她饱满挺翘的圆臀。
哪知她娇躯一挣,立即逃开,埋怨道:“门还开着呢,也不怕孩子看见。”
郭靖傻傻一乐,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,看着她把门关好,然后一起步入内室。
黄蓉还想伺候两人更衣,却被他一把抱起,扑倒在床上,深情地亲吻起来。
丈夫的唇宽厚结实,充满力量,但是当他包裹妻子的小嘴儿时,却在轻轻地吮,慢慢地磨,仿佛是在品尝一颗刚刚成熟的红樱桃,温柔克制到了极点。
作为被呵护的一方,黄蓉也配合地伸出小舌,细细吻舔,为男人抚慰着劳累了整整一晚,有些发干发渴的唇边。
慢慢的,两人越吻越是投入,越吻越是动情。
各自的舌尖不知不觉间缠在了一起,扭摆摇曳,涎液流连,如两条傍生的鱼儿般嬉戏同游。
他们更是在唇口内互换阵地,不断舔舐着对方的唇、齿、腔,以至于四片嘴唇交错贴合,紧密得透不进一丝空气。
郭靖渐渐忍不住了,一边抚摸着丰满的女体,一边伸手向下,拉扯娇妻的腰绸。
黄蓉则趁此机会,腾出小口,呼呼直喘道:“呼……靖……靖哥哥……嗯……怎么了……呼……今天……这么急……嗯嗯……”
怎么了,郭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。
在他下山的一路上,身体里就好像有股邪火似的,又窜又冒,烧得他脑昏心热,棒坚棍硬。
回到家,看到自己美丽的妻子,便忍不住想要抱她,吻她,扒光她的衣服去做那囫囵之事。
见丈夫不答,而是像头闷牛一般,只顾着脱自己的衣服,黄蓉也觉身子燥热,不再多问,主动为双方宽衣解带。
她心思细,手脚灵,不出一会儿功夫,床边就堆满了衣裤罗裙,随身小件。
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赤身露体,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各自的视线之中。
郭靖身形高大,肩宽膀厚,站在面前让人倍感踏实。
胸腹肌肉的形块明朗,健硕扎实,既有着中原男子方正刚强的本质,也能看出他出身草原的勇猛和豪迈。
大腿既粗且壮,筋条绷得凸起,一看便知其蕴含着无限的体能和强大的爆发力。
身为江南女子的黄蓉则显得娇小许多,足足矮了郭靖一头,可身材却是该大的地方大,该翘的地方翘,尽显妖娆妩媚之姿。
自上而下看去,丰满的乳房、纤细的腰肢,浑圆的美臀,共同形成了一道蜿蜒浮凸的香艳风景,令观者的心潮也随之高低起落,刺激非常。
黄蓉由于身负仙穴,肉体有着极强的恢复力,一夜偷情的深刻痕迹已然不见,唯有在胸乳和腿根处尚能勉强看出淡淡的红印,与兴奋泛起的潮红相互掩映,反而增强了她的性吸引力。
而在那双修长且不失肉感的美腿中间,三角形的阴阜高高隆起,深色的绒毛被修剪的短而齐,仿佛是一片肥沃的农田般,等待着男人去耕耘和开垦。
体内欲火正盛的郭靖哪里经受得住如此诱惑,只见他虎躯一震,胯下那根象征着雄性力量的巨物,在浓密黑毛的簇拥中昂扬抬头,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。
棒身从下到上,由黑转红,犹如一杆烧红的铁枪,又长,又硬,又烫,好像随时都会刺入女体,杀她个片甲不留。
注视着丈夫勃起的粗大性具,感受着不断传来的灼热气息,黄蓉的脸上越来越烫,心口砰砰直跳,暗自叹道:“靖哥哥的肉棒如此雄奇,应该算得上无人匹敌了,可为什么我还会被别的男人征服呢……”
黄蓉这般想着,不由记起昨夜,自己被彭长老那根肉虫肏得欲仙欲死,放声浪叫的情景。
股间蜜穴竟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,微微收缩,情不自禁地泌出点点花露。
她顿觉羞愧无地,翻然自省道:“真是的,靖哥哥就在面前,我想这些干什么啊……”
就在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,郭靖看着她赤裸的娇躯,内心感受却是出奇的简单和纯粹:他爱他!
他想要她!
因为她是他的妻子,他的蓉儿,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姑娘。
只见郭靖身体向前倾着,大手搂紧女人如蜂的细腰,语气中充满了情和欲:“蓉儿,好蓉儿,我真的好爱你……我……我想要你……”做了十多年的夫妻,即使木讷如他,也努力学会了对妻子温言款语,情话绵绵。
黄蓉凝望着丈夫真挚又满是爱欲的神情,感觉心里甜甜的,身子热热的,不禁莞尔:“这样直白的情话,也只有从靖哥哥的口中说出来,才不会显得肉麻做作。”
然后她缓缓平躺在床,岔开双腿,做出行房时最常见的男上女下姿势。
一边用右手引着丈夫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鸡巴,一边顶在自己腿间微湿的穴口上,柔媚一笑道:
“来吧靖哥哥,让蓉儿好好服侍你……唔!”
话音刚落,早已迫不及待地郭靖立即一挺雄胯,将自己的肉屌送入了黄蓉的美穴之内。
鼓硕的龟头登时化作一架破城巨锤,把娇嫩的肉缝撞得门户大开,一路直达穴底。
说是穴底,其实只是穴中穴的入口处,男人的阳具尚有一半被凉在外面,根本尝不到娇妻美肉的软腻和香滑。
而且两人急于办事,前戏仓促,下体并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性液润滑。
如此用力一送,除了猛然窜起的爽快之外,黄蓉还感到一阵撕扯嫩肉的痛处,虽不强烈,却也让她蛾眉微蹙,连连喘息道:
“啊!呼……靖哥哥……温柔一点嘛……嗯啊……”
郭靖最是宠爱妻子,听她这样说,当然不敢再有鲁莽。
他以手臂撑着上身,与床保持一定距离,似乎不舍得压坏了对方。
双腿向后平伸,用强大的腰腹拉伸力,做出最缓慢,最轻柔的抽插动作。
他的背在颤抖,腰在震动,腿上的大筋绷得紧直,不是因为费力,而是由于忍耐。
如同一只勇猛至极的雄兽,为了心中所爱的要求,压抑自己,强行忍住了尽情肆虐的冲动。
如此一来,速度是慢了,力道也轻了,黄蓉下体的感觉便只剩下清晰无比的畅快和舒服。
每次抽退,边缘凸出的大龟头就像是耙子似的,在她敏感的嫩肉上留下最深刻的刮擦体验;而到了插入时,过于粗壮的棒首在阴道内逐步推进,那种滋味,竟好似初夜破身一样撑胀和刺激。
“嗯啊……靖…靖哥哥……好棒……蓉儿好…好舒服啊……嗯……”黄蓉搂紧丈夫的雄背,红润的小嘴儿在他耳鬓厮磨,轻声叫着。
叫得郭靖阳火大盛,不禁与她缠吻一阵,深情道:
“蓉儿……你的里面也……呼……也好舒服啊……”
虽说只是最轻最缓的动作,远远没有达到出尽全力的地步,但是男人的棒大根硬,女子的洞紧穴暖,如此抽插了一段时间,两人还是浅尝到了性爱的快乐。
只见性器交界处,嫩红色的阴唇外翻着,鲜红色的嫩肉被男根带进带出,每一次都能冒出股股汁水,明显已经为正式的交合做好了准备。
感受到了下体的湿润,郭靖慢慢滑下左手,托起娇妻的纤腰美臀,热烈求爱道:“好蓉儿……唔……我…我忍不住了……能再快一点么……”
黄蓉也渐渐沉迷在快感中,眯着媚眼儿,忘我娇呼:“来吧……靖哥哥……来肏蓉儿……快来……”
听到妻子的允肯,一直忍耐自己的郭靖终于可以放开束缚,全身心投入在情欲的宣泄中。
只见他弓起背脊,双膝弯曲,摆出一副便于使力的姿态。
接着他收紧腰肌,挺耸结实的臀部,逐渐提升抽插的速度。
一开始,黄蓉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进退的步调,可是随着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,她的体内便只剩下成倍增长的畅快和舒爽。
她不自禁地抱紧丈夫,把脸埋在他的颈弯里,想要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口中频发的浪啼。
“啊…啊…啊…靖哥哥嗯嗯…啊啊啊……太快……太激烈了啊…啊…”黄蓉的叫声既高且急,足以证明现在的她有多么快乐。
而极速的抽插同样带给郭靖极致的快感,令他越肏越是上瘾,腰胯的动作又迅猛了几分。
只见肉棒进出着,唇穴吞吐着,股臀撞击着,不停发出“啪啪啪”、“咕滋咕滋”的混乱声响。
很快,在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,夫妻二人双双抵达了一次小高潮。
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,感受着对方精流的冲刷,以及那滚烫透体的性爱满足。
因为夏夜闷热,又刚刚经历潮涌,两人的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,犹如火烤。
黄蓉本打算暂时歇息一会儿,可是郭靖满心欲炎,不但没有消火退烧,反而越加贪求肉体之快,想要的也越来越多。
只见他双手猛地握住娇妻的肉臀,腰身一挺,带着两人一起坐立起来,在保持交合速度的同时,以更加强大的力度,推送他那根没有一丝颓软迹象的肉棒,试图进入紧窄到极点的肉穴深处。
那里正是穴中穴的入口所在,也是黄蓉一直隐藏着,从未让丈夫进去过的地方。
但由于郭靖不得其法,只是以力量强行冲关,结果反弄得她穴内一阵不适,肉壁迅速收紧,几乎是无意识地娇声呻吟道:
“呜……靖哥哥……嗯啊……轻……轻点……蓉儿那里好胀……胀啊……嗯嗯……”
若是换做平时,听到妻子的劝阻,无论如何郭靖都会暂时收手,温柔相待。
可今夜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脑子里尽是膨胀的淫欲,就是想要与妻子再进一步,更深一层,只听他热切恳求道:
“蓉儿……嗯……你忍耐一下……我真的……真的好想再进去一些……哼……”说着,他又一次增加力道,向深处挤去。
“噢……靖哥哥……”黄蓉不禁娇呼一声,眉头皱得更紧了,口中的语气有些着急起来:“蓉儿好胀……好难受……求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进来了……嗯嗯嗯……”
但郭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,握紧娇妻的丰臀,一个劲儿地挺动下身,用坚硕的龟头努力研磨那春水内穴的穴口。
黄蓉突然感到惊慌,扭动着想要逃离,却被他牢牢扣着下身,半分也挣脱不开,只有一声声拒绝的娇喘仍旧响在卧房中:
“靖哥哥……嗯啊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不……嗯嗯……”
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,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,黄蓉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,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,放人进来。
而在她的内心中,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,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,让她体会那春水尽泄的极致快感,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,不再去想别的男人。
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,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,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,令她莫名恐惧起来。
那种感觉,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,而是一个图谋不轨,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。
霎时间,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,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臂,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。
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,小嘴一张,狠狠咬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。
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。
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,妻子咬得这一口却要用力太多,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,抬起头,不可思议地问道:
“蓉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,黄蓉也是一愣,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。
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,如今在她面前,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释的窘迫。
只见她眼神游移,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,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,尽力挽回道:
“对……对不起,靖哥哥,刚刚实在是好难受,蓉儿受不住才……才……”一向伶牙俐齿,心思活络的黄蓉,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。
郭靖安静听着,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,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一脸慌张,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。
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,伸手将其抱住,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脊,一边安慰道:
“没事的,不是蓉儿的错,都怪我太着急,太莽撞了,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。”
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,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,既感到愧疚,更觉得温暖。
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,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,有意无意在她的乳边、臀沿来回蹭着。
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,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,只听他开口问道:
“蓉儿,我们要不要再试试……”
被他的温柔所感,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,一双明眸看着丈夫,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答应。
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,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拒之感,犹豫片刻,终于硬下心肠道:
“靖哥哥,你今天忙了一整天,也该是累坏了,要不我们先休息吧……”
生怕丈夫拒绝,黄蓉又多做补充道:“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,早晨才回来,一直等你到现在,实在有些倦了,咱们就睡下吧,好么。”
郭靖的情火未灭,本想再做坚持,可是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。
唯有再次压抑自己,柔声道:“嗯……既然蓉儿累了,那今天就到这里吧,明天还不知会有多忙呢。”他口中这样说,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。
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,整理好弄乱的床褥,先伺候丈夫躺下,又走到桌前,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,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。
然后她走回床,钻进被子,准备睡觉。
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,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,浓浓的情欲憋在心中,哪里还能安然入睡。
郭靖浑身滚烫,鸡巴胀痛,根本软不下来。
黄蓉也是娇躯躁热,小穴麻痒,怎么也无法平静。
尤其二人未穿内衣,赤裸同床,即便没有搂抱拥缠,肌肤接触,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。
他们心照不宣,却又没有任何行动,郭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,不愿再次劳累于她。
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,道不明的理由,始终忍着欲痒,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。
如此躺了许久,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,突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:
“汪、汪…汪汪汪、汪…”
“汪、汪…汪汪汪、汪…”
这叫声十分古怪,别人听见,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。
可在黄蓉耳中,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,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。
因为那正是彭长老在发送暗号,呼唤着他的小淫奴前去私会,共享淫欢。
“天啊……为什么会是现在……”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,虽说时间是昨夜早已定好的,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:“不行……靖哥哥还醒着,而且是那么……激动,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……”
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,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,黄蓉竟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。
而是仍旧留在床上,忍耐着,犹豫着,等待着。
等待自己的靖哥哥安心入睡,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,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择。
可惜事与愿违,黄蓉越是不想听,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,仿佛根本不怕被人察觉。
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,长短有致,每一次响起,都能令她娇躯抖颤,小穴里一阵发痒。
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,却一直没有突破的“穴中穴”内部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,在搔弄,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,蓬勃而出。
黄蓉蜷缩着身体,还在拼死坚持。
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,饥渴地吐出汁水,弄得大腿又湿又滑,难受至极,也难耐至极。
她来回蹭着腿肚儿,试图缓解私处的痒意,却陷入了越蹭越痒,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。
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,小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,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,黄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,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。
随着理智渐渐失去作用,神思再难保持清醒,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丈夫的那一边。
而在这时,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鸡巴胀痛睡不着觉,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,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。
他辗转反侧,犹豫再三,终是没有忍住,试探地问道:
“蓉儿,你睡了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
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但是被郭靖听到,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,激动难眠。
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,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,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说道:
“靖哥哥,今天早晨时,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,不如点上可好?”
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,当初襄阳战事吃紧,他忧心边防,殚精竭虑,以致劳累过度,经常感到头痛欲裂,整晚无法入眠。
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,陆夫人程瑶迦知道后,特地送来此香,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,便可助他舒缓心神,安安稳稳睡个好觉。
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,而是发泄,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。
他伸出手,想要获得一个拥抱,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,有些慌急地说道:
“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,既然夏夜燥热,难以入睡,我这就去取来,你等等啊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,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。
但郭靖并没有察觉,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,他只是仰面躺着,一句话也不想再说。
因为他放弃了,既然妻子如此不愿,身为丈夫,何必还要多加勉强。
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。
在郭靖的记忆中,从很多年以前开始,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,回避两人本就难得的圆房机会。
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,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,时间一长,还是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。
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以至让妻子心生厌烦,不愿与他相对缠绵。
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,多陪在黄蓉身边,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,言听计从,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,尝试博得妻子一笑。
可无论他怎样努力,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,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,心意相通。
直到近两年,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,性欲变得异常旺盛,时时缠着黄蓉鱼乐行欢,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。
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,终有一日,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,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。
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冷水,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灭,仿佛再次回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。
他无力地躺在床上,心中有疑惑,有不解,也有彷徨和无助,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,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。
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,试图抓住一些什么,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,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。
他拿在眼前一瞧,粗糙的布料,截断的线口,两条叠在一起,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。
在山上时,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,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,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,随身带回家中。
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,衣服物品随手乱丢,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。
但是真正令郭靖在意的,并非袖子本身,而是被他藏在其中,原本属于少女的那件小巧亵裤。
当初他心慌意乱,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,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。
可是转念一想,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,犹豫再三之后,还是暂时塞进袖子,一并给带了回来。
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,郭靖不禁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,还有小裤的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。
想着想着,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:“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鸡巴,那感觉该有多好啊……”
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,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,连连暗骂自己荒唐,怎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。
而在另一边,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,走到桌前,拿起挑灯的扦子,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。
只听“嘶……”的声响,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,渐渐消散在空气中。
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,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。
黄蓉压低呼吸,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,假装睡觉。
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,紧闭双眼,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。
没过一会儿,安神香的效力发作,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沉睡。
放松的鼻息声渐渐从身边传来,既沉稳,又轻柔,丝毫不会扰人睡眠。
但是黄蓉背夫偷汉,做贼心虚,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,仍然感到情绪急躁,忐忑难安。
只见她转过身,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,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。
其实多年以来,黄蓉虽然红杏出墙,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淫技之下,但是她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。
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,她都不免百般的挣扎,万分的抗拒,仿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,久久不愿狠心离去。
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,仿佛是在催促般,“汪!汪!汪!”地叫个不停。无法拒绝的黄蓉只好哀叹一声,最后再看丈夫一眼道:
“靖哥哥,对不起……”
然后她爬下床,随手拽过长裙披在身上,系好腰绸,蹑足出了卧房。
把门掩好后,转身连走几步,从靠边的墙头跃出,急不可耐地直奔那座破庙而去。
等黄蓉一路紧赶,终于抵达目的地时,身上早已出了满满一层细汗。
浸得长裙又湿又黏,紧紧地裹在皮肤上,虽然显得凌乱,却也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。
她知道自己已然迟到,无暇再去顾及整理仪表,深吸口气,迈着小步快速走了进去。
刚进庙门,就看到一身便服的彭长老挺着大肚子,坐在地上。
他左手拿着酒壶,右手则从旁边的供桌上夹着自己带来的饭菜,一口一口地送到嘴里。
他的样子虽然享受,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喜悦,一双小眼睛低垂着,看也不看匆匆赶来的美人。
黄蓉心感畏惧,却也只能硬着头皮,低声道:“我来了……”
“你来晚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冷,很硬,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。她不禁背后一凉,连忙解释:
“是靖哥哥……他……他睡下之后,我已经尽快赶来了。”
听出美人的未尽之言,彭长老抬眼扫视一遍,只见她脸泛潮红,鬓发微乱,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,说道:“既然郭夫人今晚有好事要办,何必急着来见我这糟老头子。”
他这些话看似醋意十足,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,引诱对方自投罗网。
黄蓉果然上当!
只见她美目含泪,一双粉拳紧紧攥着,垂在身体两侧,表情好似受尽了委屈一般,着急道:
“不是的,你明明知道人家不顾丈夫,深夜离家,全都是为了你。”
“为了我?”彭长老把筷子往桌上一拍,把黄蓉惊得娇躯一颤,接着一脸鄙夷道:“你若真是为了我,怎么你们夫妻在家里享受,却让我在这干等……”他又吐出嘴里的肥肉,骂道:“呸!等得这饭都凉了!”
黄蓉见状,顿感一阵心疼,忙凑上前,伸手替他抹去嘴角的残油和肉渣,柔声道:“你别生气嘛,让人家来喂你,好么。”说着拾起碗筷,挑出一块肥瘦正好的红烧肉,贴心地送到他的嘴边。
彭长老并不领情,一把甩开她的手:“本长老早就吃饱了,你走吧,回去陪你的靖哥哥。”
黄蓉终于忍不住了,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,哭着说道:“人家来都来了,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嘛。”
而彭长老则托起她的脸蛋儿,眉眼舒展,摆出一副耐心长辈的神态问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,既然有郭靖陪你,这么晚了,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。”
其实这个问题简直不讲道理,若非是他发出暗号,连连催促,黄蓉也不会舍弃丈夫,批星赶月地前来相见。
可是她也明白,自己若是照实回答,以对方卑鄙的性格,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
无奈之下,她只好忍住心底浓浓的羞情,稍显扭捏地说道:
“因……因为人家想要……想要你嘛……”
“想要我?”男人又开始装起傻来:“想要我什么?”
黄蓉的脸变得更红了,但羞人的话终归是要说的:“想要被你疼……被你爱……想要被你……肏……”
听到这个肏字,彭长老的脸上总算现出一丝笑意,可惜却是冷冷地笑:“郭夫人想要被肏,怎么,难道这一夜了,你的靖哥哥还没喂饱你吗?”
“不……”黄蓉几乎是本能地维护丈夫,结果一看到对方瞬间失去笑容的胖脸,她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话,连连改口:“是……是的,靖哥哥他喂不饱人家,也满足不了人家。”
而事实也的确如此,虽说有她故意隐瞒的成分,可时隔这么多年,郭靖依旧冲不破春水内穴那道关卡,难免令她产生些许失望的情绪。
黄蓉原以为这样说就能暂时过关,哪知彭长老却扶起额头,一脸发愁道:“本长老又不是你那任人拖拽的蠢牛丈夫,让休息便休息,想耕地就拉犁啊。”
这“耕地拉犁”指的自然是床上床下,男女寻欢之事,可经他如此说法,倒成了女子享福他劳累的苦事。
言中之意,竟似是不打算在今夜布施雨露,行淫作乐。
黄蓉越听越急,想她被郭靖的巨棒顶磨一夜,穴中穴里早已是瘙痒发浪。
刚才又受这坏男人威逼利诱,说出那些羞臊至极的淫荡话语,若是此时按兵不动,无处发泄的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所以黄蓉立即好言好语求道:“你说,你有什么要求,人家都答应你。”
“什么条件你都答应?”
“是!”黄蓉一心想着如何讨男人欢心,却没发现在短短几句对话间,她就从受邀赴约之人,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那一个。
见自己的奸计得逞,彭长老也就不再为难,转动肥躯靠在供桌边上,把两腿一横道:“做什么咱等会儿再谈,你还是先给本长老宽衣吧。”
既然脱衣服,那自然是要办事,知情识趣的黄蓉马上屈身蹲在男人腿间,俏脸轻仰,又羞又喜道:“蓉儿这就来服侍你。”说着,她便像个贴心的小媳妇一样,为彭长老脱去衣衫,解开裤子,露出了那根又粗又肥,懒趴趴垂在胯间的淫物。
如此颓软的状态,哪里可以上床办事。
黄蓉微觉发愁,却听男人一边嚼着肉菜,一边说道:“想让我干吃菜,没酒喝啊,快把你那碍事的衣服脱了。”她点头称是,重新站起,在彭长老淫邪目光的注视之下,乖顺地宽衣解带。
由于出来的急,黄蓉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外裙,所以当她缓缓松开腰绸,松垂的衣襟自动分向两侧,一具性感丰腴且无遮无拦的肉体,立刻开门见山般展现在男人面前。
只见她颈纤腰细,身妩姿媚,肌肤白腻好似凝脂,先前与丈夫的一阵翻云覆雨,令表面泛出淡红的潮晕,配上一袭水青色长裙,满身汗露,看上去真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美艳动人。
她胸前的奶子大得出奇,白花花的,在衣襟打开的一瞬间便蹦跳着弹了出来,差点撞在彭长老沾满肉渣的油嘴上。
就算已经出笼之后,桃子般的巨乳也还是颤巍巍地抖个不停,好像在求着男人去吸去咬似的。
在女诸葛修长又浑圆的美腿之间,短短的绒毛覆盖着精致的私处,抿闭的小肉嘴粉中透红,仍如少女时期那般晶莹剔透。
而且不论是穴口上,阴毛里,又或是夹紧的大腿根部,都在闪亮着粼粼的水光。
也不知是奔跑后渗出的汗液,又或是因兴奋漫流出的淫汁,看了让人想入非非。
即便彭长老久在花丛,阅女无数,见到这具充满诱惑的胴体,也不禁感到心火爆燃,藏在大肚皮下的淫虫不住探头,一副蠢蠢欲动之势。
只见此物肚大头尖,又粗又圆,包皮厚得翻起几层褶子,模样与它身材过胖的主人倒有几分神似。
根部的黑毛杂乱无章,下方的卵蛋肥大湿黏,无论是整体形象,又或是长短硬度,这根阳具比之郭靖的擎天龙柱,总归是逊色了一些。
黄蓉默默地低头注视着,不禁暗自发问:“为什么……它明明没有靖哥哥那么长……那么硬……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它……”
然而她心里十分清楚,丈夫的虽然长,却始终进不到她需要慰藉的最深处,丈夫的虽然硬,却怎么也无法让她获得最彻底的满足。
唯有这根肉棒,这个男人,才能给她真正属于女人的快乐,让她一次次回应召唤,心甘情愿做出那些背德失贞的淫荡事。
黄蓉这般想着,身体越渐兴奋起来,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它的滋味。
谁知彭长老的脸突然板了起来,表情甚是不悦地说道:“好啊,我出关这两年,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记得了。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,黄蓉又惊又疑,完全不明原由。
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,立刻发现自己的穴唇之间,正在渗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粘稠液体,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身体里该有的东西。
她顿时记起刚才被暗号催逼,着急赴约,竟是忘记清理交欢后的身体,以致到了现在,小穴内仍然残留着丈夫的浓浓精水。
黄蓉明白自己犯了大忌,忙不迭地解释道:“不是,不是的,蓉儿当然记得那个……规矩,只是刚刚出来得太急,实在没有时间处理,你稍等一下,我马上就去弄干净。”说着便从男人的包袱里拿出水袋,战战兢兢地走到一旁,准备洗去体内的残精。
“回来!”彭长老立刻叫住了她,用手指着身前的地面,不容反驳地命令道:“就在这儿洗给我看。”
黄蓉哪敢拒绝,乖乖走了回来,岔开双腿,弯曲膝盖,像是扎马步一样站在男人面前。
接着她伸起右手中指,在小穴缝里扣挖一阵,带出不少浓稠的白精,用清水洗净后,重新深入清理起来。
如此循环数回,流下的液体由浓转淡,从浊变清,彭长老的神情总算渐渐缓和下来,堆肥的老脸上也显出些许得意之色。
原来自打郭芙出生后,他就借着邪术发下禁令,要求黄蓉每次行房,都必须将入体的阳精及时排出,绝不可再有受精成孕的情况发生。
因为对女子来说,怀孕产子是极为伤身之事,稍有照顾不周,就会损害人体的根本,彭长老好不容易得到一位身负仙穴的异体奇女,当然要确保其价值完全为己所用。
而且黄蓉一旦怀孕,身体和心灵的压力都会成倍增加。
不仅有精神崩溃,邪术失控的风险,更是一年之内无法与他私下见面,交合练功,如此亏本之事,向来自私的他又怎会去做呢。
最初定下这个规矩时,彭长老纯粹是为自己着想,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。
可是看到身为妻子的黄蓉,亲手将丈夫郭靖的精种一点点清洗排出,丢弃在脏污的地面上。
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男性独有的优越感,成就感,以及越加浓重的征服欲望。
“差不多了……”彭长老发话道:“给本长老看看洗得干不干净。”
黄蓉脸上一红,依言放下水袋,用双手的中指各自扶着一侧的阴唇,缓缓向外拨开。
只见原本一线的穴口被完全展成了椭圆形,以致顶端的阴蒂小球都暴露出来,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,环绕生长,形状犹如一朵盛放的奇异花卉。
经过清洁搓洗之后,褶皱间汁水淋漓,色泽晶莹而红润,使这朵“肉花”更显得娇艳欲滴,美丽诱人。
彭长老不禁伸出右手,一边欣赏着天下第一美人儿的穴内艳景,一边用拇指在花瓣儿上摆弄摩挲,仔细检查清洗的情况。
他甚至把粗圆的食指插进更深处,来回翻搅,弄得黄蓉小穴里又痒又酥,忍不住地轻轻娇喘起来:
“唔嗯……别……嗯……别这么用力……啊……”
然而彭长老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性格。
在一声声嘤嘤求饶中,他又把中指插了进去,撑开紧小的穴口,肆无忌惮地观查着大侠之妻的嫩蕊和花心。
直到确认再无一丝残余的白液之后,他才满意笑道:
“今天就先饶了你,若是再有下次,